“灶糖！各式各樣、新鮮出爐的灶糖！”……3日是中國南方的傳統小年，福建省寧德市蕉城區金涵鄉瓊堂村小巷內，叫賣灶糖的吆喝聲此起彼伏，陣陣香味中洋溢著小年的甜蜜。

連日來，已從事灶糖製作手藝32年的卓文章，每天早上8點便起床做灶糖。倒入白砂糖、麥芽糖，熬煮沸騰後逐一加入米幹(大米加工品)、芝麻、花生，翻炒過後趁熱倒出壓實、定型，進行分割裝袋……一道道工序後，潔白的米糕便製作完成。

圖為灶糖手工藝人卓文章製作米糕。餘汕康 攝

“農曆小年夜，家家戶戶都會買各式各樣的灶糖，其中一般都會有米糕。”卓文章一邊分割著熱氣騰騰的米糕一邊說，米糕香酥不甜膩，有著“步步高(糕)升”的寓意，很受大家喜歡。

在將米糕裝袋“任務”交給妻子後，卓文章自己則另起一鍋爐火，製作另一種灶糖——糯米糖。糯米粉如白雪般落下，翻炒、取塊、摁揉、塑型，在卓文章的手中，原本一團的糯米逐漸變成了一大塊糯米糖。

圖為灶糖手工藝人卓文章製作糯米糖。餘汕康 攝

“這是糯米糖，有著團團圓圓、紅紅火火的寓意；這是‘老鼠尾’，因形似老鼠的尾巴而得名。”幾個小時內，卓文章便現場製作了四種灶糖，形態各異，煞是好看。

卓文章說，寧德各地的過年習俗還是有一定差別的，大家的新春祝福也各式各樣，便誕生了各種灶糖。

灶糖的口味亦呈多元化。拿起一顆糯米糖放入嘴中，白砂糖在口中慢慢融化，口齒留香；輕咬一口翻砂糖(酥豆)，初品軟糯，細品則是芝麻、花生的香味，回味無窮；米糕的美味更是別具一格，麥芽糖、白砂糖的混合香甜味在口腔中四溢，甘脆爽口。

圖為灶糖手工藝人卓文章展示各式各樣的灶糖。餘汕康 攝

“不管是哪類灶糖，肯定都是既好看又好吃。”卓文章說，小年的到來預示春節即將來臨，在外讀書、工作的人們也陸續回到家中；吃些既有美好寓意又香甜可口的灶糖，是寧德人過年少不了的事情，所以灶糖常常供不應求。

為了讓灶糖兼具色、香、味、型，卓文章提前半個月便籌備采購製作原料。卓文章說，這段時間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二點，一天能做幾千斤的灶糖，“守住鄉愁，守住年味”。(完)